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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过庭书谱

时间:2023-11-24 14:49:03 编辑:连笔君 来源:连笔字网

连笔字网今天精心准备的是《孙过庭书谱》,下面是详解!

求:孙过庭书谱原文!最好不是草书。

唐-孙过庭《书谱》(全文)

夫自古之善书者,汉魏有钟张之绝,晋末称二王之妙。王羲之云:“顷寻诸名书,钟张信为绝伦,其徐不足观。”可谓钟张云没,而羲献继之。又云:“吾书比之钟张,钟当抗行,或谓过之。张草犹当雁行。然张精熟,池水尽墨,假令寡人耽之若此,未必谢之。”此乃推张迈钟之意也。考其专擅,虽未果于前规;摭以兼通,故无惭于即事。评者云:“彼之四贤,古今特绝;而今不逮古,古质而今研。”夫质以代兴,妍因俗易。虽书契之作,适以记言;而淳醨一迁,质文三变,驰鹜沿革,物理常然。贵能古不乖时,今不同弊,所谓“文质彬彬。然后君子。”何必易雕宫于穴处,反玉辂于椎轮者乎!又云:“子敬之不及逸少,犹逸少之不及钟张。”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,而未详其始卒也。且元常专工于隶书,伯英尤精于草体,彼之二美,而逸少兼之。拟草则馀真,比真则长草,虽专工小劣,而博涉多优;总其终始,匪无乖互。谢安索善尺牍,而轻子敬之书。子敬尝作佳书与之,谓必存录,安辄题后答之,甚以为恨。安尝问敬:“卿书何如右军?”答云:“故当胜。”安云:“物论殊不尔。”于敬又答:“时人那得知!”敬虽权以此辞折安所鉴,自称胜父,不亦过乎!且立身扬名,事资尊显,胜母之里,曾参不入。以于敬之豪翰,绍右军之笔札,虽复粗传楷则,实恐未克箕裘。况乃假托神仙,耻崇家范,以斯成学,孰愈面墙!后羲之往都,临行题壁。子敬密拭除之,辄书易其处,私为不恶。羲之还,见乃叹曰:“吾去时真大醉也!”敬乃内惭。是知逸少之比钟张,则专博斯别;子敬之不及逸少,无或疑焉。

余志学之年,留心翰墨,昧钟张之馀烈,挹羲献之前规,极虑专精,时逾二纪。有乖入木之术,无间临池之志。观夫悬针垂露之异,奔雷坠石之奇,鸿飞兽骇之资,鸾舞蛇惊之态,绝岸颓峰之势,临危据槁之形;或重若崩云,或轻如蝉翼;导之则泉注,顿之则山安;纤纤乎似初月之出天涯,落落乎犹众星之列河汉;同自然之妙,有非力运之能成;信可谓智巧兼优,心手双畅,翰不虚动,下必有由。一画之间,变起伏于锋杪;一点之内,殊衄挫于毫芒。况云积其点画,乃成其字;曾不傍窥尺犊,俯习寸阴;引班超以为辞,援项籍而自满;任笔为体,聚墨成形;心昏拟效之方,手迷挥运之理,求其妍妙,不亦谬哉!然君子立身,务修其本。杨雄谓:“诗赋小道,壮夫不为。”况复溺思毫厘,沦精翰墨者也!夫潜神对奕,犹标坐隐之名;乐志垂纶,尚体行藏之趣。讵若功定礼乐,妙拟神仙,犹埏埴之罔穷,与工炉而并运。好异尚奇之士;玩体势之多方;穷微测妙之夫,得推移之奥赜。著述者假其糟粕,藻鉴者挹其菁华,固义理之会归,信贤达之兼善者矣。存精寓赏,岂徒然与?而东晋士人,互相陶淬。室于王谢之族,郗庾之伦,纵不尽其神奇,咸亦挹其风味。去之滋永,斯道愈微。方复闻疑称疑,得末行末,古今阻绝,无所质问;设有所会,缄秘已深;遂令学者茫然,莫知领要,徒见成功之美,不悟所致之由。或乃就分布于累年,向规矩而犹远,图真不悟,习草将迷。假令薄能草书,粗传隶法,则好溺偏固,自阂通规。讵知心手会归,若同源而异派;转用之术,犹共树而分条者乎?加以趁变适时,行书为要;题勒方幅,真乃居先。草不兼真,殆于专谨;真不通草,殊非翰札,真以点画为形质,使转为情性;草以点画为情性,使转为形质。草乖使转,不能成字;真亏点画,犹可记文。回互虽殊,大体相涉。故亦傍通二篆,俯贯八分,包括篇章,涵泳飞自。若毫厘不察,则胡越殊风者焉。至如钟繇隶奇,张芝草圣,此乃专精一体,以致绝伦。伯英不真,而点画狼藉;元常不草,使转纵横。自兹己降,不能兼善者,有所不逮,非专精也。虽篆隶草章,工用多变,济成厥美,各有攸宜。篆尚婉而通,隶欲精而密,草贵流而畅,章务检而便。然后凛之以风神,温之以妍润,鼓之以枯劲,和之以闲雅。故可达其情性,形其哀乐,验燥湿之殊节,千古依然;体老壮之异时,百龄俄顷,磋呼,不入其门,讵窥其奥者也!又一时而书,有乖有合,合则流媚,乖则雕疏,略言其由,各有其五:神怡务闲,一合也;感惠徇知,二合也;时和气润,三合也;纸墨相发,四合也;偶然欲书,五合也。心遗体留,一乖也;意违势屈,二乖也;风燥日炎,三乖也;纸墨不称,四乖也;情怠手阑,五乖也。乖合之际,优劣互差。得时不如得器,得器不如得志,若五乖同萃,思遏手蒙;五合交臻,神融笔畅。畅无不适,蒙无所从。当仁者得意忘言,罕陈其要;企学者希风叙妙,虽述犹疏。徒立其工,未敷厥旨。不揆庸昧,辄效所明;庶欲弘既往之风规,导将来之器识,除繁去滥,睹迹明心者焉。

代有《笔阵图》七行,中画执笔三手,图貌乖舛,点画湮讹。顷见南北流传,疑是右军所制。虽则未详真伪,尚可发启童蒙。既常俗所存,不藉编录。至于诸家势评,多涉浮华,莫不外状其形,内迷其理,今之所撰,亦无取焉。若乃师宜官之高名,徒彰史牒;邯郸淳之令范,空著缣缃。暨乎崔、杜以来,萧、羊已往,代祀绵远,名氏滋繁。或藉甚不渝,人亡业显;或凭附增价,身谢道衰。加以糜蠢不传,搜秘将尽,偶逢缄赏,时亦罕窥,优劣纷纭,殆难覼缕。其有显闻当代,遗迹见存,无俟抑扬,自标先后。且六文之作,肇自轩辕;八体之兴,始于嬴政。其来尚矣,厥用斯弘。但今古不同,妍质悬隔,既非所习,又亦略诸。复有龙蛇云露之流,龟鹤花英之类,乍图真于率尔,或写瑞于当年,巧涉丹青,工亏翰墨,异夫楷式,非所详焉。代传羲之与子敬笔势论十章,文鄙理疏,意乖言拙,详其旨趣,殊非右军。且右军位重才高,调清词雅,声尘未泯,翰牍仍存。观夫致一书,陈一事,造次之际,稽古斯在;岂有贻谋令嗣,道叶义方,章则顿亏,一至于此!又云与张伯英同学,斯乃更彰虚诞。若指汉末伯英,时代全不相接;必有晋人同号,史传何其寂寥!非训非经,宜从弃择。夫心之所达,不易尽于名言;言之所通,尚难形于纸墨。粗可仿佛其状,纲纪其辞。冀酌希夷,取会佳境。阙而末逮,请俟将来。今撰执使转用之由,以祛未悟。执谓深浅长短之类是也;使谓纵横牵掣之类是也;转谓钩环盘纡之类是也;用谓点画向背之类是也。方复会其数法,归于一途;编列众工,错综群妙,举前人之未及,启后学于成规;窥其根源,析其枝派。贵使文约理赡,迹显心通;披卷可明,下笔无滞。诡辞异说,非所详焉。然今之所陈,务稗学者。但右军之书,代多称习,良可据为宗匠,取立指归。岂惟会古通今,亦乃情深调合。致使摹蹋日广,研习岁滋,先后著名,多从散落;历代孤绍,非其效与?试言其由,略陈数意:止如《乐毅论》、《黄庭经》、《东方朔画赞》、《太史箴》、《兰亭集序》、《告誓文》,斯并代俗所传,真行绝致者也。写《乐毅》则情多佛郁;书《画赞》则意涉瑰奇;《黄庭经》则怡怿虚无;《太史箴》又纵横争折;暨乎《兰亭》兴集,思逸神超,私门诫誓,情拘志惨。所谓涉乐方笑,言哀已叹。岂惟驻想流波,将贻啴嗳之奏;驰神睢涣,方思藻绘之文。虽其目击道存,尚或心迷议舛。莫不强名为体,共习分区。岂知情动形言,取会风骚之意;阳舒阴惨,本乎天地之心。既失其情,理乖其实,原夫所致,安有体哉!夫运用之方,虽由己出,规模所设,信属目前,差之一豪,失之千里,苟知其术,适可兼通。心不厌精,手不忘熟。若运用尽于精熟,规矩谙于胸襟,自然容与徘徊,意先笔后,潇洒流落,翰逸神飞,亦犹弘羊之心,预乎无际;庖丁之目,不见全牛。尝有好事,就吾求习,吾乃粗举纲要,随而授之,无不心悟手从,言忘意得,纵未穷于众术,断可极于所诣矣。若思通楷则,少不如老;学成规矩,老不如少。思则老而愈妙,学乃少而可勉。勉之不已,抑有三时;时然一变,极其分矣。至如初学分布,但求平正;既知平正,务追险绝,既能险绝,复归平正。初谓未及,中则过之,后乃通会,通会之际,人书俱老。仲尼云:“五十知命”、“七十从心。”故以达夷险之情,体权变之道,亦犹谋而后动,动不失宜;时然后言,言必中理矣。是以右军之书,末年多妙,当缘思虑通审,志气和平,不激不历,而风规自远。子敬已下,莫不鼓努为力,标置成体,岂独工用不侔,亦乃神情悬隔者也。或有鄙其所作,或乃矜其所运。自矜者将穷性域,绝于诱进之途;自鄙者尚屈情涯,必有可通之理。磋乎,盖有学而不能,未有不学而能者也。考之即事,断可明焉。然消息多方,性情不一,乍刚柔以合体,忽劳逸而分驱。或恬憺雍容,内涵筋骨;或折挫槎枿,外曜锋芒。察之者尚精,拟之者贵似。况拟不能似,察不能精,分布犹疏,形骸未捡;跃泉之态,未睹其妍,窥井之谈,已闻其丑。纵欲唐突羲献,诬罔钟张,安能掩当年之目,杜将来之口!慕习之辈,尤宜慎诸。至有未悟淹留,偏追劲疾;不能迅速,翻效迟重。夫劲速者,超逸之机,迟留者,赏会之致。将反其速,行臻会美之方;专溺于迟,终爽绝伦之妙。能速不速,所谓淹留;因迟就迟,讵名赏会!非其心闲手敏,难以兼通者焉。假令众妙攸归,务存骨气;骨既存矣,而遒润加之。亦犹枝干扶疏,凌霜雪而弥劲;花叶鲜茂,与云日而相晖。如其骨力偏多,遒丽盖少,则若枯槎架险,巨石当路,虽妍媚云阙,而体质存焉。若遒丽居优,骨气将劣,譬夫芳林落蕊,空照灼而无依;兰沼漂萍,徒青翠而奚托。是知偏工易就,尽善难求。虽学宗一家,而变成多体,莫不随其性欲,便以为姿:质直者则径侹不遒;刚佷者又倔强无润;矜敛者弊于拘束;脱易者失于规矩;温柔者伤于软缓,躁勇者过于剽迫;狐疑者溺于滞涩;迟重者终于蹇钝;轻琐者淬于俗吏。斯皆独行之士,偏玩所乖。

《易》曰:“观乎天文,以察时变;观乎人文,以化成天下。”况书之为妙,近取诸身。假令运用未周,尚亏工于秘奥;而波澜之际,已浚发于灵台。必能傍通点画之情,博究始终之理,镕铸虫篆,陶均草隶。体五材之并用,仪形不极;象八音之迭起,感会无方。至若数画并施,其形各异;众点齐列,为体互乖。一点成一字之规,一字乃终篇之准。违而不犯,和而不同;留不常迟,遣不恒疾;带燥方润,将浓遂枯;泯规矩于方圆,遁钩绳之曲直;乍显乍晦,若行若藏;穷变态于毫端,合情调于纸上;无间心手,忘怀楷则;自可背羲献而无失,违钟张而尚工。譬夫绛树青琴,殊姿共艳;隋殊和璧,异质同妍。何必刻鹤图龙,竟惭真体;得鱼获兔,犹恡筌蹄。闻夫家有南威之容,乃可论于淑媛;有龙泉之利,然后议于断割。语过其分,实累枢机。吾尝尽思作书,谓为甚合,时称识者,辄以引示:其中巧丽,曾不留目;或有误失,翻被嗟赏。既昧所见,尤喻所闻;或以年职自高,轻致陵诮。余乃假之以湘缥,题之以古目:则贤者改观,愚夫继声,竞赏豪末之奇,罕议锋端之失;犹惠侯之好伪,似叶公之惧真。是知伯子之息流波,盖有由矣。夫蔡邕不谬赏,孙阳不妄顾者,以其玄鉴精通,故不滞于耳目也。向使奇音在爨,庸听惊其妙响;逸足伏枥,凡识知其绝群,则伯喈不足称,伯乐未可尚也。至若老姥遇题扇,初怨而后请;门生获书几,父削而子懊;知与不知也。夫士屈于不知己,而申于知己;彼不知也,曷足怪乎!故庄子曰:“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。”老子云:“下士闻道,大笑之;不笑之则不足以为道也。岂可执冰而咎夏虫哉!”

自汉魏已来,论书者多矣,妍蚩杂糅,条目纠纷:或重述旧章,了不殊于既往;或苟兴新说,竟无益于将来;徒使繁者弥繁,阙者仍阙。今撰为六篇,分成两卷,第其工用,名曰书谱,庶使一家后进,奉以规模;四海知音,或存观省;缄秘之旨,余无取焉。
垂拱三年写记

孙过庭《书谱》是自己撰文并书写的吗

孙过庭《书谱》是自己撰文并书写的。
初唐书论,最重要的还是孙过庭的《书谱》。这篇三千七百字的煌煌大论,内容广博宏富,涉及中国书学各个重要方面,且见解精辟独到,揭示出了书法艺术的本质及许多重要规律,从而成为我国古代书法理论史上一部具有里程碑性质的著述,标志着中国书学的发展进入了一个崭新的、辉煌的阶段。孙氏主要的理论贡献,就在于他在《书谱》中一以贯之,对中国书法的"表情"本质做了科学而鲜明的揭橥与反复而深入的论述。
首先,孙氏在阐明由掌握篆、隶、草、章各体书写不同特征,进而上升为书写艺术时说:"然后凛之以风神,温之以妍润;鼓之以枯劲,和之以闲雅。故可达其情性,形其哀乐。验燥湿之殊节,千古依然;体老壮之异时,百龄俄顷。"就是说,在掌握了各体书写特征之后,还要以"凛"与"温"、"鼓"与"和"等各种艺术手段,使文字的书写具有"风神"与"妍润"、"枯劲"与"闲雅"等多种相反相成的阳刚与阴柔之美,才能升华到艺术的境界;只有进入了这种艺术的境界,才能实现书法"达其情性,形其哀乐"的最终追求,书法作品也才能具有"千古依然"、"百龄俄顷(书家一生中不同时期的情怀于书作中顷刻可见)"的长远审美效验。"达其情性,形其哀乐",就是表达、体现作者的个性与情感,即表情达性。这里,孙氏一语道破了书法艺术的根本,这是有重大意义的。情感--这一中国书学的根本命题,在孙氏以前,除去东汉蔡邕《笔论》在阐述书法创作心态时提到"欲书先散怀抱",以及南齐王僧虔《笔意赞》在阐述如何体现"神采"时提到"心手达情"之外,向来无人论及,更没有人把它视为书法创作的根本追求,而孙氏竟破天荒地、一针见血地揭示出了书法这门表现心灵的艺术的真谛,这是多么难能可贵!

孙过庭的艺术特点

细观《书谱》墨迹,孙过庭既得二王笔法的真谛,又有所发扬、创新。全篇开始一段用笔沉稳。速去援来,应规入矩,就象交响曲的引子,意和气平;中间写得兴起,笔势渐转放纵,点画相连,钩环牵引;到了后段,随逸兴遄飞而达到高潮,只见笔下生风,波诡云谲,尽情挥洒。首尾三千余言,高潮迭起一气呵成,真是“意先笔后,潇洒流落,翰逸神飞”,达到了“智巧兼优,心手双畅”的化境。看《书谱》的用笔,流畅婉转中极富变化,“一画之间,变起伏于锋杪;一点之内,映带俯仰,气脉贯通。笔端或轻如蝉翼,或重若崩云,刚中显柔,柔中寓刚,飞动轻继,意趣盎然。《书谱》笔法虽源于王羲之,但比王羲之更为隽拔刚断、富于变化。最具有特点的是横划、长点捺,先顿笔重按,后顺笔出锋,使一笔中陡然出现两种变化,波澜跌宕,神采顿生。右环转下作弧笔时,笔画末端由精转而出细锋,锋芒咄咄,精神外耀,宛如瀑布突然受阻,流水变细,从岩隙中急转而出。藏锋、露锋、中锋、侧锋,无拘无束,自然挥洒。其笔法、意趣、气韵颇近陆机《平复帖》和王羲之《寒切帖》、《远宦贴》,用笔破而愈完,纷而愈治,飘逸愈沉着,婀娜愈刚健”。《书谱》的墨色亦燥润参差,前半段以取妍,温雅流美;后半段燥笔居多,“若柘槎架险,巨石当路”。其结构虽以平正为基调,但疏密聚散得宜,宽窄伸缩有致,在参差错落的章法中,更见浑然天成之妙。千百年来,《书谱》博得了众多书家的赞叹和推崇,其中以孙承泽说得最为公允,他说:“唐初诸人无一人不摹右军,然皆有蹊径可寻。孙虔礼之《书谱》,天真潇洒,掉臂独行,无意求合,而无不宛合,此有唐第一妙腕”。

学习孙过庭《书谱》应注意哪些问题

关于孙过庭的《书谱上》呢,我临习,大概是很多年前的事了,说点儿个人感受。
一是其中的部分理论是对的,比如人笔俱老,道技双修(大概意思吧);有些也引发争议,比如对王羲之书论的质疑,到如今还在争论不休,有的观点吧我觉得不明其意甚至是存在明显的错误,比如专攻一体,与张旭教颜真卿的“书之曰能,且功真草”明显不同,也许是为自己只擅长草书找了个理由。所以吧,咱家武断一回,给书谱内容一个结论:对七成、疑两成、错了一成。(这已经很好了,有些都不及格)
临习书谱呢,笔法上大概要抓住两个关键,一是熟,书谱的熟练达到了一定的高度,所以呢,书写速度偏向于快,也就是有滑和健的感觉;二是藏锋技术,还是要好好看仔细想想的,不赘述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后人把书谱列入能品。当然上面还有逸品和神品,比很多书绅要强得多。

孙过庭《书谱》的重要汉字详细注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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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的翻译有没有都行,一定要有重要的单个汉字的注释,就像高中课本上文言文的注释。
如果哪位能够给出以上答案,我还会酌情加分,多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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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。孙过庭《书谱》释读

夫自古之善书者,汉、魏有钟、张之绝,晋末称二王之妙。王羲之云:“顷寻诸名书〔1〕,钟、张信为绝伦〔2〕,其余不足观。”可谓钟、张云没〔3〕,而羲、献继之。又云:“吾书比之钟、张,钟当抗行〔4〕,或谓过之;张草犹当雁行〔5〕,然张精熟,池水尽墨〔6〕,假令寡人耽之若此〔7〕,未必谢之〔8〕。”此乃推张迈钟之意也。考其专擅,虽未果于前规,摭以兼通〔9〕,故无惭于即事〔10〕。
评者云:“彼之四贤〔11〕,古今特绝,而 今不逮古〔12〕,古质而今妍〔13〕。”夫质以代兴,妍因俗易〔14〕。虽书契之作〔15〕,适以记言,而淳醨一迁〔16〕,质文三变〔17〕,驰骛沿革〔18〕、物理常然。贵能古不乖时,今不同弊〔19〕,所谓“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〔20〕。”何必易雕宫于穴处〔21〕,反玉辂于椎轮者乎〔22〕!又云:“子敬之不及逸少,犹逸少之不及钟、张。”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〔23〕,而未详其始卒也〔24〕。且元常专工于隶书,伯英尤精于草体,彼之二美〔25〕,而逸少兼之。拟草则余真,比真则长草,虽专工少劣,而博涉多优,摠其终始,匪无乖互〔26〕。
谢安素善尺牍〔27〕,而轻子敬之书。子敬尝作佳书与之〔28〕,谓必存录,安辄题后答之〔29〕,甚以为恨。安尝问子敬:“卿书何如右军?”答云:“故当胜。”安云:“物论殊不尔〔30〕。”子敬又答:“时人那得知!”敬虽权以此辞,折安所鉴〔31〕,自称胜父,不亦过乎!且立身扬名〔32〕,事资尊显,胜母之里,曾参不入〔33〕。以子敬之豪翰〔34〕,绍右军之笔札〔35〕,虽复粗传楷则〔36〕,实恐未克箕裘〔37〕。况乃假托神仙〔38〕,耻崇家范,以斯成学,孰愈面墙〔39〕!后羲之往都,临行题壁。子敬密拭除之,辄书易其处,私为不恶。羲之还见,乃叹日:“吾去时真大醉也。”敬乃内惭。是知逸少之比钟、张,则专博斯别,子敬之不及逸少,无或〔40〕疑焉。
注释:
【1】顷:近来、刚才、不久前。《三国志·吴书·吴主传》:“顷闻诸将出入,各尚谦约(约束)”。三国魏曹丕《与吴质书》:“顷何以自娱,颇复有所述造不?”
【2】信:实在、的确。刘禹锡《天论上》:“文信美矣!”
绝伦:无与伦比。《史记·龟策列传》:“通一伎之士咸得自效,绝伦超奇者为右,无所阿私。”
【3】云:语气助词,可用于句首、句中或句末。此句中者,清王引之《经传释词》卷三:“云,语中助词也”。《诗·邶风·雄雉》:“道之云远,曷云能来?”《左传·成公十二年》:“日云莫矣,寡君须矣,吾子其入也”。
没:通“殁”,死。清朱峻声《说文通训定声·履部》:“没,假借为殁”。《易·系辞下》:“包牺氏没,神龙氏作”。
【4】抗行:抗衡、并行,犹言不相上下。汉荀悦《汉纪·高祖纪四》:“欲以区区之越,与天子抗行,为敌国,祸且及身矣”。
【5】雁行:同等。《梁书·侯景传》:“但尊王平昔见与,比肩共奖帝室,虽形式参差,实暑小异,丞相司徒,雁行而已”。《汉书·严助传》:“如使越人蒙(死)徼幸以逆执事之颜行,厮舆之卒有一不备而归者,虽得越王之首,臣犹窃为大汉羞之”。颜师古注引文颖曰:“颜行犹雁行,在前行,故曰颜也”。故“雁”通“颜”。《通雅·释诂》:“雁行,犹颜行…前行曰颜,通大雁…《晋·王羲之传》:‘我书比钟繇当抗行,比张芝犹当雁行’。皆谓颜行也,本借用,后又为之解曰:‘雁飞大者居前,故世习称雁行’,而不知用‘颜行’”。
【6】池水尽墨:指张芝学书的故事。晋卫恒《四体书势》:“弘农张伯英者,因而转精其巧,凡家之衣帛,必先书然后练之;临池学书,池水尽墨”。
【7】寡人:此非专指君王。原为古代君主的谦称及诸侯夫人的自称,晋人习惯自称寡人。南朝宋刘义庆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“君辈勿为尔,将受困寡人女婿。”余嘉锡笺疏引李详云:“案晋世寡人,上下通称,不以为僭。”
耽:爱好,专心于。汉刘向《说苑·复恩》:“耽我以道,说我以仁。”
【8】谢:逊于、不如。杜甫《进艇》诗:“瓷罂无谢玉为缸。”《后汉书·宦者传序》:“或称伊霍之勋,无谢于往载。”
【9】摭:拾取,摘取。王充《论衡·逢遇》:“犹拾遗于涂,摭弃于野。”(涂:通途)韦承庆《灵台赋》:“游书圃而摭芳。”(芳喻指书中之精华)
【10】即:接近、靠近。《尔雅·释诂下》:“即,尼也。”郭璞注:“尼者,近也。”《论语·子张》“君子有三变,望之俨然,即之也温,听其言也厉。”邢昺疏:“就近之则颜色温和。”
事:此代指书法。
【11】四贤:指前述钟繇、张芝、王羲之、王献之。
【12】逮:及得上、达到。《荀子·尧问》:“魏武侯谋事而当,群臣莫能逮。”(魏武侯:魏国的国君。当:恰当。)
【13】质:本意、本质、实体。《荀子·劝学》:“其质非不美也。”此作朴实讲,谓缺乏文采。与“文”相对。《论语·雍也》:“质胜文则野,文胜质则史。”(“史”此之谓虚浮。)
妍:文也,华美,有文采。刘勰《文心雕龙·情采》:“夫水性虚而沦漪结,木体实而花萼振,文附质也。”质与妍是中国古代美学范畴,一般用来指文艺作品的内容与形式,质原指事物的内在本质,孔子用以表现君子的道德修养。妍指事物的外在形式,与文同义。
【14】“因”字四库全书本《佩文斋书画谱》作“以”。
【15】“虽书契之作”:《佩文斋书画谱》作“虽书契作之。”
【16】记言:记录语言。
淳醨:亦作淳漓。厚与薄。多指风格的淳厚与浇薄。《旧唐书·文苑传序》:“世代有文质,风俗有淳醨,学识有浅深,才性有工拙。”
【17】文:中国古代美学范畴。指文艺作品的感性形式。《国语·郑语》:“物一无文。”《易传·系辞下》:“物相杂故曰文。”
【18】驰骛:疾驰,奔走。《楚辞·东方朔〈七谏·自悲〉》:“驾青龙以驰鹜兮,班衍衍之冥冥。”
沿革:沿袭变革。
【19】乖:违背,不协调。《韩非子·亡征》:“内外乖者,可亡也。”(在古代,乖字不当乖巧讲。)
弊:流弊。
【20】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:指内在的本质与外在的文采相称,才能成为君子。此语出自《论语》:“子曰:质胜文则野,文胜质则史,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。”该文中,孙氏以“文质彬彬”引论书法,意在强调好的书法作品应该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。
【21】雕:刻、画、饰以彩绘,花纹,泛指修饰。《礼记·少仪》:“国家靡敞,则车不雕几,甲不组縢。”郑云注:“雕,画也。”雕宫指华美的宫殿。
穴处:(土室、岩洞)穴处,指居住在山洞。《墨子·辞过》:“古之民未之为宫室时,就陵阜而居,穴而处。”
【22】玉辂:古代帝王所乘之车,以玉为饰。辂指绑在车辕上用来牵引车子的横木。《淮南子》:“目观玉辂琬象之状,耳听白雪清角之声,不能以乱其神。”高诱注:“玉辂,王者所乘,有琬琰象牙之饰。”
椎轮:原始的无辐车轮,用整块圆木做车轮的简陋车子。南朝梁萧统《〈文选〉序》:“若夫椎轮为大辂之始。大辂宁有椎轮之质?”后来椎轮引申为事物的草创阶段。
【23】纲纪:大纲要领。《荀子·劝学》:“礼者,法之大分,类之纲纪也。”
【24】始卒:开始与终止。意犹始终。《庄子·寓言》:“万物皆种也,以不同形相禅,始卒若环,莫得其伦。”
【25】“尤”字《佩文斋书画谱》作“犹”。
“二美”《佩文斋书画谱》本作“一美。”
【26】匪:非。《广雅·释诂四》:“匪,非也。”《诗·齐风·鸡鸣》:“匪鸡则鸣,苍蝇之声。”《后汉书·乐恢传》“经曰:‘天地乖互,众物夭伤,君臣失序,万人受殃。’”
【27】尺牍:长一尺的木简。古代用以书写,后泛指信札,书信。《史记·扁鹊仓公列传》:“缇萦通尺牍,父得以后宁。”
【28】尝:曾经(副词)。《论语·卫灵公》:“俎豆之事,则尝闻之矣。”《史记·陈涉世家》:“陈涉少时,尝与人佣耕。”
【29】辄:立即,就。《史记·季布栾布列传》:“有敢收视者,辄捕之。”〉
【30】物:人。《左传·昭公二十八年》:“且三代之亡,共子之废,皆是物也。……夫有尤物,足以移人,苟非德义,则必有祸。”杜预注:“爰以妹喜,殷以妲己,周以褒姒,三代所由亡也。共子,晋申生,以骊姬废。”唐柳宗元《衡阳与梦得分路赠别》:“直以慵疎招物议,休将文字占时名。”此“物论”当指人们的议论、众人的舆论。《晋书·谢安传》:“是时桓冲即卒,荆江二洲并缺,物论以玄勋望,宜以授之。”
尔:语气词,通“耳”。相当于“而已”。
【31】权:权且,暂且。《南齐书·刘善明传》:“凡诸土木之黄,且可权停。”
折:折服。《汉书·游侠传》:“权行州城,力折公侯。”《世说新语·轻诋》:“宏自以有才,多好上人,坐上无折之者。”折又可谓“责难”、“指斥”。《正字通·手部》“折,直指人过失曰折。”《史记·吕太后本纪》:“陈平绛侯曰‘于今面折廷争,臣不如君。’”《后汉书·李育传》:“更相非折”李贤注:“折,难也。”唐刘禹锡《天论》:“柳子厚作《天说》以折韩退之之言。”
“折安所鉴”之“折”应取责难,指斥,犹谓谢安品鉴书法以物论为衡鉴不足为凭也。
【32】立身扬名:谓为人处世当有所成就,扬名后世。《孝经·开宗明义》:“立身行道,扬名于后世,以显父母,孝之终也。”
【33】事:役使。《广韵·志韵》:“事,使也。”《类篇·史部》“事,令也。”《墨子·七患》:“民无食则不可事。”
资:指地位,声望,阅历等。《文选·干令升〈晋纪总论〉》“而氏族贵戚之子弟,陵迈超越,不拘资次。”
“胜母之里,曾参不入”:语出《史记·邹阳传》:“里名胜母,曾子不入。”曾子为孔子弟子,以孝称,因里巷名为“胜母”,曾子便不入内,名不顺也。
【34】豪翰:指毛笔,豪通“毫”。《礼记》:“差之毫厘,谬以千里。”此“豪翰”犹指献之书法。
【35】绍:承继。《汉书·叙传下》:“汉绍尧运,以建帝业。”唐韩愈《燕河南府秀才》:“吾皇绍祖烈,天下再太平。”
【36】复:又。楷则:法式,楷模。《后汉书·北海诸王兴传》“睦能属文,作《春秋旨义终始论》及赋颂数十篇,又善史书,当世以为楷则。”
【37】箕裘:语出《礼记》:“良工之子,必学为箕,良治之子,必学为裘。”谓所传其家世业也。
未克箕裘:意犹为不能继承世业。
【38】假托神仙:指《飞鸟帖》所云:“臣献之顿首,今月十二日辰时,中使宣陛下睿旨,俯询字学之由,臣仰承帝命,密露天机,味死有言,狂卒待罪,臣年二十四,隐林下,有飞鸟左手持纸,右手持笔,惠臣五百七十九字,臣未经一周,形势仿佛,其书文章不续,难于究识……”
【39】面墙:指喻不学习而见识浅薄的人。《书·周官》:“不学墙面,莅事惟烦。”孔传:“人而不学,其犹正墙面而立,临政事必烦。”
【40】专博斯别:专攻与博涉的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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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过庭之书谱现代文翻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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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自古之善书者,汉魏有钟张之绝,晋末称二王之妙。
古来善于书法的,汉魏时有钟繇、张芝的绝艺,晋朝末期则有了二王(王羲之、王献之父子)并称精妙。〔从汉末到魏晋,是隶书向楷书转变的时期,在这一变革过程中,张芝、钟繇、王羲之、王献之四人都是有继往开来的杰出贡献的书法家。他们的作品,已成为了后代学习的典范。特别是王氏父子,对后世的影响尤为深远。〕
王羲之云:「顷寻诸名书,钟张信为绝伦,其徐不足观。」可谓钟张云没,而羲献继之。又云:「吾书比之钟张,钟当抗行,或谓过之。张草犹当雁行。然张精熟,池水尽墨,假令寡人耽之若此,未必谢之。」此乃推张迈钟之意也。
王羲之说:我近来研究各位名家的书迹,钟繇、张芝确实超绝群伦,其余的,都不值得观赏。可以说自钟张死后,只有王氏父子才能继承他们。王羲之又说:我的书法与钟繇、张芝比较,跟钟可以相抗衡,或许可以超过他。张芝的草书,和我不相上下,但张芝精熟,临池学书,把池水弄得浑是墨色,假如我对书法用功到这个地步,那么未必就不如他。这是王羲之推许张芝,又自以为超越钟繇的意思。
考其专擅,虽未果於前规;摭以兼通,故无惭於即事。评者云:「彼之四贤,古今特绝;而今不逮古,古质而今研。」
从王氏父子的专长来考察,虽然没有完全贯彻前人的规范,但从兼采会通这一点来看,是无愧于书法艺术的。评论者说:他们四位大书法家,可称得上是古今独绝,但今人(二王)不及古人(钟张),古人质朴,而今人美。

夫质以代兴,妍因俗易。虽书契之作,适以记言;而淳醨一迁,质文三变,驰鹜沿革,物理常然。贵能古不乖时,今不同弊,所谓「文质彬彬。然后君子。」何必易雕宫於穴处,反玉辂於椎轮者乎!
质朴因时代而变化,文采随时尚而转移。虽然书契的创作,正是为了记录语言,但由于时代崇尚不同,书风也由醇厚变为浮薄,由质朴变为华采,沿旧推新,那是事物发展的常态。书法能学古而不违背时代,趋今又不与弊俗混同,所谓“文采与朴实配合适宜,才是君子的风度”。何必专守古人,摒弃精美的宫室而穴居于荒野之所,舍弃珍贵的宝车而去乘坐原始的笨车呢。

又云:「子敬之不及逸少,犹逸少之不及钟张。」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,而未详其始卒也。
(评论者)又说:王献之不及王羲之,就好像王羲之不及钟繇、张芝一样。我以为这种批评只得到它的大体要点,但没有说明它的始末原由。
且元常专工於隶书,伯英尤精於草体,彼之二美,而逸少兼之。拟草则余真,比真则长草,虽专工小劣,而博涉多优;总其终始,匪无乖互。
钟繇专擅长于楷书,张芝尤其精熟于草书,他俩的长处,王羲之都兼而有之。比起张芝的草书,多一样真书的长处,比钟繇的楷书,又多一样草书的专长。虽然从专精这一点说王羲之比他们差些,但他能多方面涉猎,集聚众长。总的来看,他们彼此互有短长。

谢安素善尺牍,而轻子敬之书。子敬尝作佳书与之,谓必存录,安辄题后答之,甚以为恨。安尝问敬:「卿书何如右军?」答云:「故当胜。」安云:「物论殊不尔。」於敬又答:「时人那得知!」敬虽权以此辞折安所鉴,自称胜父,不亦过乎!
与二王同时代的谢安素来擅长“尺牍”,瞧不起王献之的书法。献之曾精心书写一信给他,以为一定会得到谢安的赏识并且把它收藏起来,不料谢安即在信的后面写上了答复送还了他,献之深以为恨。谢安曾经问过王献之:你的书法与你父亲右军将军相比较怎样?子敬答道:当然比他的好。谢安说:大家的说法却不是这样啊!献之又回答说:一般人哪里懂得呢!献之勉强着这样来回答,来反驳谢安的看法,然而自称胜过他的父亲,这不是太过分了吗!

且立身扬名,事资尊显,胜母之里,曾参不入。以於敬之豪翰,绍右军之笔札,虽复粗传楷则,实恐未克箕裘。况乃假托神仙,耻崇家范,以斯成学,孰愈面墙!后羲之往都,临行题壁。子敬密拭除之,辄书易其处,私为不恶。羲之还,见乃叹曰:「吾去时真大醉也!」敬乃内惭。是知逸少之比钟张,则专博斯别;子敬之不及逸少,无或疑焉。

况且,(做儿子的)应该立身扬名,使父母的名誉也随之显耀起来。当年曾参经过“胜母里”,(因憎恶这个名称),所以不肯进去。而献之的笔法,是承传羲之书法的,虽然大略学到了规模法则,其实恐怕还未难全部继承下来呢!(且立身扬名,事资尊显,胜母之里,曾参不入。这句话有着浓重的封建孝亲思想,应予批判。王献之学习父亲的书法而未能很好地继承,这是艺术问题,与是否“孝顺”无关。况献之在书法上有他的创造,在他父亲的藩篱之外,独树一帜,对后世的影响很大,造诣虽稍逊其父,实亦一代宗师。虔礼之所以特别贬抑他,是可能有其他原由的。)何况以假托神仙传授为辞,而耻于推崇家学,用这样的态度来研究书法,又比面壁而观好得上我少呢!后来羲之到京城去,临行时曾在墙壁上题字。献之偷偷把它擦掉,在原处另行改写,并自以为写得很不错。羲之回来看到了,感叹地说,我去的时候真是醉得厉害呀。献之听后,内心才感到惭愧。由此可知,王羲之比起钟张,那只有专精与博习的区别,而王献之比不上王羲之,这是无可置疑的

余志学之年,留心翰墨,昧钟张之余烈,挹羲献之前规,极虑专精,时逾二纪。有乖入木之术,无间临池之志。
我在十五岁的时候,便注意书法的学习,体味钟繇、张芝书作的伟绩,吸取秉承羲之、献之的法则,深入思考、专心钻研,时光已过去了二十多年,但还是没有达到入木三分的程度,但还是坚持不懈地临池习书,这志向一直没有改变。

观夫悬针垂露之异,奔雷坠石之奇,鸿飞兽骇之资,鸾舞蛇惊之态,绝岸颓峰之势,临危据槁之形;或重若崩云,或轻如蝉翼;导之则泉注,顿之则山安;纤纤乎似初月之出天涯,落落乎犹众星之列河汉;同自然之妙,有非力运之能成;信可谓智巧兼优,心手双畅,翰不虚动,下必有由。一画之间,变起伏於锋杪;一点之内,殊衄挫於毫芒
]钟张、二王的书法变化多端,有如悬针垂露的异状,奔雷坠石的雄奇,鸿飞兽散的殊姿,鸾舞蛇惊的状态,断崖颓峰的气势,临危地、踞枯木的惊险的情形,有的重似云崩,有的轻如蝉翼,流畅处,仿佛泉水的流注,顿挫处有如山岳般安稳。纤细处像新月出现在天涯,疏阔处宛如群星分列于河汉。他们的书法奇妙同于自然,达到了非人力布排的境界。真可谓智慧和技艺皆到好处,心手畅运无阻。他们的用笔都不妄动,每下一笔都有它的理由。在每一笔画里面都表现出起伏的异态,在每一点画之中,毫端均显现出衄挫的不同气象

况云积其点画,乃成其字;曾不傍窥尺犊,俯习寸阴;引班超以为辞,援项籍而自满;任笔为体,聚墨成形;心昏拟效之方,手迷挥运之理,求其妍妙,不亦谬哉!然君子立身,务修其本。杨雄谓:「诗赋小道,壮夫不为。」况复溺思毫厘,沦精翰墨者也!夫潜神对奕,犹标坐隐之名;乐志垂纶,尚体行藏之趣。讵若功定礼乐,妙拟神仙,犹埏埴之罔穷,与工炉而并运\。好异尚奇之士;玩体势之多方;穷微测妙之夫,得推移之奥赜。著述者假其糟粕,藻鉴者挹其菁华,固义理之会归,信贤达之兼善者矣。存精寓赏,岂徒然与?
进一步说,点画练习得多了,才能够把字写好了。要是不深入研习尺牍书法,不放过每一寸光阴来俯案习字,而是拿班超投笔从戎来作挡箭牌,以项籍不肯学习书法而引以为自满,字的形体,只是信手挥笔聚墨,心里不明白临摹的方法,手下不懂得挥运的道理,这样要求他写出美妙的字来,不是很荒谬吗?然而,有首选的人,最要紧的是要做好根本的修养。扬雄说过诗赋小道而已,大丈夫是不肯从事的,何况沉溺于如何用笔,把精力全放在书法上呢!但集中精神下棋,还可以标榜“坐隐”的美名,醉心于钓鱼,也体验着“行藏”〔出处或行为〕的情趣。何况文字有宣扬礼乐的功能,具有神仙的妙术,象陶匠用陶钧制作无穷的器皿,象冶炼工用钅卢锤铸出夫穷的器物,善于创新的人玩味着书法形体气势有很多的不同,而好探究精微的人,更从中探索推陈出新的秘奥。但也有自号善于著述的人,只从前人乞取了一些糟粕,也往往猎取虚名,而精于鉴赏的,才能真正吸取它的精华呢!发源地民是义理的所归,贤达的人善于兼擅其长。以此寄托其鉴赏的性情,难道也是徒然的吗?

而东晋士人,互相陶淬。室於王谢之族,郗庾之伦,纵不尽其神奇,咸亦挹其风味。去之滋永,斯道愈微。方复闻疑称疑,得末行末,古今阻绝,无所质问;设有所会,缄秘已深;遂令学者茫然,莫知领要,徒见成功之美,不悟所致之由。或乃就分布於累年,向规矩而犹远,图真不悟,习草将迷。假令薄能草书,粗传隶法,则好溺偏固,自阂通规。讵知心手会归,若同源而异派;转用之术,犹共树而分条者乎?加以趁变适时,行书为要;题勒方幅,真乃居先。草不兼真,殆於专谨;真不通草,殊非翰札,真以点画为形质,使转为情性;草以点画为情性,使转为形质。草乖使转,不能成字;真亏点画,犹可记文。回互虽殊,大体相涉。
东晋时的士大夫,彼此互相薰陶濡染。至于王氏、谢氏的大族,郗氏、庾氏之辈,纵使未能尽书法的神奇,而大都受到当时书风的影响。距离他们的时代越远,这门艺术就愈加衰微了。后世书家往往对自己听来的理论,即使有所怀疑也讳言其疑,反而当作正确的东西向别人陈述。有些人仅懂一些皮毛,就以为得到其根本所在了。古今隔绝,无所质问,假如有所体会,便深深地保守起来致使其他学习的人茫然不得要领,只见他人成功的好处,而不了解他们能够达到至善至美的根由。有些人虽然用好多年在点画结构上下功夫,但距离规矩还很远,研究楷书既不得其理解,学习草书也莫明所以。假使精略地了解一些草书,粗疏地学得一些楷法,便偏执自己的看法,跟一般的规律相隔阂。他们哪里知道,心手交融在一些,就象水同源而异流,转和用的技法,就象一棵树而分布着许多枝条。谈到通变和适应时用,行书最主要,题榜刻石,自以楷书为先。草书不兼具楷法,似乎近于单调拘谨,楷书不参入草意,殊不免失去“尺牍书”的流动意味。楷书的形体由点画构成,它的精神由转折响应来体现。草书的使转掌握不好,便不成样子,楷书欠缺点画功夫,还可以粗糙地书写成文。彼此间回环交错,虽有不同,但大体上都是互相有关系的。

参考资料:http://www.tz58.com/blog/user/rove77/archives/2006/212.html

孙过庭书谱志气平和一词出处?

孙过庭在《书谱》中说:" 思处通审,志气和平;不激不厉,而风规自远。
晋代士大夫的精神是哲学的、自由的和解放的。高谈老庄,手挥五弦,骑高头大马,着峨冠博带,赏会山川,俯仰自得,游心太玄,注重人格精神的弘扬,自我价值的发现,是晋代士大夫人生生活态度和文化心理的种种表现。在东晋特定的哲学、宗教、文学、艺术和风俗等等汇成的文化氛围之中,进一步形成以" 尚韵" 为主导倾向的时代潮流,以王羲之为代表的书家流派和宗族,便是这一潮流的杰出代表,王羲之是尚韵时代孕育出的大家。孙过庭在《书谱》中说:" 思处通审,志气和平;不激不厉,而风规自远。" ,尚韵书风最终可以理解为美和力度的和谐统一。

孙过庭书谱

《唐孙过庭书谱》是唐代时期孙过庭创作的书法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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